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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共生体是什么好吃到爆的cp!

【暴卡】欲擒故纵

#没有车!没有车!清流暴卡!

#情节接上篇向死而生

#有微量毒埃出没!

暴乱发现他的宿主最近很不对劲。自打那天在观察室里被他狠狠地玩弄了一番之后,他的宿主就开始一言不发,不管他如何威逼利诱,始终不开口说一句话,就好像他根本不存在,是个空气一样。不仅如此,他的宿主似乎连往日沉迷的实验都开始心不在焉起来。

当第四次暴乱伸出触手替卡尔顿接住他弄掉的培养皿时,暴乱终于忍不住又开口了:“喂,人类,你怎么了?”

卡尔顿低头看了看握在那只由银灰色的尖爪中粉培养皿,沉默良久,还是缓缓从暴乱的手中接过了那只多灾多难的培养皿,继续埋头捣鼓他的实验。

暴乱简直要抓狂了,他的情绪前所未有的焦躁,他能感觉到卡尔顿此时内心正翻腾着多种多样的情绪,恐惧、伤心、愤怒以及一些隐隐的兴奋,只是他能感觉到这些情绪,并不代表他就能理解他们。人类只有在受到刺激和伤害时,才会同时拥有这么多的负面情绪,可卡尔顿天天待在实验室里,能受什么刺激呢?暴乱用他那不算太灵光的脑袋仔细的思考了一阵,回忆起这些诡异的症状都是自那天他在观察室突发奇想倒腾了一下卡尔顿的身体之后出现的。

卡尔顿是因为那天的事情而变成这样的吗?为什么?暴乱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他只不过是想看看卡尔顿怎样才能维持不住这幅冷淡的样子,而且看当时卡尔顿的模样,他应该也很享受才对,人类的x行为不应该是带来欢愉的吗?

然而事实显然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样。

经过这些天的观察和各项测试,那些高层们似乎确认了卡尔顿现在已经没有了那种想要前往外太空,带回来一堆其实是来觅食的诡异外星生物的危险想法。于是近期也在逐渐的放宽卡尔顿的可活动范围,也慢慢开始给他指派助手协助研究。

这对于暴乱来说是个好机会,他自己完全想不通解决如今这个困境的方法,他得找个靠谱的人问一问。研究所里这些冷冰冰的研究员显然不会是好的咨询目标,他脑子里已经有了绝佳的人选,但是首先,他得离开这个操蛋的研究所。

翌日清晨,卡尔顿和他的助手讨论过本周所有的研究成果以及下一周要完成的实验任务。而当助手离开良久之后,卡尔顿猛然发现,连日来一直不断在他耳边聒噪的那个粗哑的声音突然消失了,整个世界都仿佛在一瞬间陷入了恒久的死寂。

“暴乱?”他的心中升起了某些不详的预感,颤抖着声音喊着那个他已经好几日不曾呼唤的名字。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实验室内冰冷而又沉寂的空气。

“不,不不!”卡尔顿惊恐地扑向他的实验台,一把扫落上面堆叠的乱七八糟的文件,双手胡乱的摸向控制台上的一堆按钮。他颤抖着将控制频率的旋钮逐渐调高,然后按下了播放键,刺耳的尖啸声立刻从四面八方汹涌而来。

卡尔顿站在这些四处反射的声波中央,却平静一如往常,什么也没有发生。

“哈哈……”卡尔顿低下头,伸出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哈哈哈哈哈哈……”

他开始不受控制的狂笑,面目却渐渐变得扭曲起来。他疯狂地踢打着四周的柜子、转椅,撕扯着那些不知道还有没有用处的纸张,像个疯子一样在房间里四处搞着破坏。

控制室的人显然通过监视器看到了他疯狂而又反常的行为。卡尔顿感到自己的后颈被什么东西扎入,然后注射了一股冰凉的液体,紧接着他的意识也变得混沌不清起来。

闭上双眼的那一瞬间,泪水顺着他闭合的眼睑滚落下来,和他坠落的身体一同重重的砸在地上。

此刻他已清楚的意识到,他的共生体不要他了。

而此时的暴乱并不知道他的宿主的内心遭受到了怎样波澜。他正得意洋洋地操控着这位助手的身体,大摇大摆地登上飞离岛屿的直升机。

再次踏上纽约这片土地,竟然让暴乱也生出些时过境迁的沧桑感来,曾几何时,他还在想如何引领他的族群侵占地球而费尽心机,现在居然要为了自己宿主的心理健康问题去找一个卑劣的叛徒。

暴乱一边唾弃着自己的堕落,一边伸手拦下了一辆计程车。

当敲门声响起的时候埃迪布洛克和他的共生体还躺在沙发上边吃炸薯球边喝威士忌,一起吐槽着电脑屏幕上正播放着的百米话电影。

等到毒液意识到情况不对,大喊着让埃迪不要开门的时候,埃迪的手已经将门把手扭开了。

外面站着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带着黑框眼镜的青年,而下一秒却突然变成了高大的银灰色怪物。

埃迪吓得跌坐在地上,看着占据了整个门框的两条大黑腿,竟然还有心思插科打诨:“你得变小些才能过得来,大块头,门只有两米高!”

“额,你要喝茶吗?或者咖啡?要来点炸薯球吗?”埃迪实在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得体的招待一个喜好人肉的外星生物,才不至于让他发火,再把他和他的共生体像上次那样胖揍一顿。

总不能去给他弄个人头来吧?!想到这儿,埃迪竟然有些担忧起他那位喜欢摇滚的对门邻居的安危起来。

“咖啡。”令人匪夷所思的是,暴乱竟然回复了他的话。

埃迪胆战心惊的拿来他的咖啡杯,给沙发上的至尊大佛冲了一杯速溶咖啡。

暴乱拿起咖啡杯喝了一口,便嫌弃的将杯子扔回桌上:“真难喝,你就不能用咖啡豆吗?”

我们穷人哪里有这么高雅的兴趣!埃迪在内心疯狂地吐槽,这个半年前还打算毁灭地球的外星生物究竟是什么时候培养起了喝现磨咖啡的诡异爱好的?!

“抱歉,我这儿没有咖啡机,”埃迪看了看暴乱的神色,坐在他对面,“你换了宿主吗?德雷克呢?他怎么了?”

“没有!”暴乱一听到卡尔顿的名字就像是被人戳了痛脚一般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右手化成了灰黑色,利爪伸长,一把掐住了埃迪的脖子,把他拎了起来。

埃迪脖子周围的皮肤瞬间冒出黑色的触须,撑开了暴乱的钳制,把埃迪从那双魔爪下解救出来。

“暴乱,你想干什么?” 毒液警惕地看向暴乱,声音里满含着警告的意味。

暴乱收回了自己的触手,烦躁地在原地多了几步,有抓狂地揉乱了这个可怜助手的一头卷毛,最终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倒在沙发上。

他蔫蔫地说道:“我遇到了点麻烦。”

“他这是来求助的吗?”埃迪有些震惊的在心里询问毒液,毒液回答道:“恐怕是。”

“什?什么麻烦?”埃迪问道,语气都带着一丝不确定的古怪。

“卡尔顿最近完全无视了我,无论我说什么他都不回答。”暴乱答道。

?????

这题超纲了我没法回答。埃迪已经快抑制不住自己脸上惊恐的表情了。

“毒液,如果我没有理解错误的话,暴乱是因为自己的宿主对自己不理不睬,然后感到内心寂寞,于是费尽心机从那个基地跑出来然后找到我们进行情感咨询的是吗?”

“好像是这样又好像有点不对。”

“德雷克不是个外星生物超级崇拜者吗?暴乱究竟做了什么?”

“如果不介意的话,我能详细询问一下此事的前因后果吗?我想德雷克是不会无缘无故地就开始……额,无视你的吧?”埃迪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不理我,但这是从那一天之后开始的,我想应该和那件事有关。”暴乱说。

“哪件事?”

于是暴乱毫无羞耻,毫不打码,完全不消音的复述了一边那天下午他究竟在观察室里对卡尔顿做了些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听完这些东西埃迪已经惊恐地蜷缩在沙发的一角了:“我想知道为什么德雷克在经历了这些之后还没有用核磁共振或者什么别的办法把你弄死!这真是!这真是!”

“到底有什么地方不对?!”暴乱理直气壮地反问道。

“哦!我的上帝!人类的x爱是在伴侣之间发生的!你这叫强,,暴!任何一个正常男性都无法接受!”埃迪已经夸张地叫了起来,手还在空中胡乱的比划着。

“所以还是我做错了?”暴乱逼问道,“那我该怎么做?”

“道歉!一定要道歉!必须诚恳的道歉!”埃迪说道,“还有,下次你再想对德雷克做些什么之前,最好先问过他本人的意愿。”

暴乱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感觉自己混沌的脑子里开了一扇天窗:“懂了,我回去道歉。”

然后他就飞快起身,变成那副满嘴獠牙的怪物形态,直接从窗口跳了出去,他一刻也等不了了!

“那是我的窗户!刚修好的!”埃迪惨叫一声跟上去,回应他的只有满地的玻璃碎片。

“这真是个莫名其妙的家伙,你说对吧,毒液?”埃迪愤愤不平的咒骂道,毒液却没有应和他的话。

“埃迪,暴乱的提议也不错,我们,试试?”耳畔响起了毒液的声音。

“什?什么提议?等……等等,你要干什么?毒液!”

破碎的公寓窗户被一发团发黑的奇怪液体粘的结结实实,遮住了室内的光景。

等到暴乱乘着直升机回到基地的时候,天色已晚了,他发现整个基地的人都在忙碌的运作着,一点也不像往日那般有条不紊,走廊上的警示灯也在不断的闪烁着。

他拉住一个人问道:“发生了什么?”

那个人抬眼一看是卡尔顿的助手,便焦急地对他说道:“卡尔顿德雷克昏迷不醒了,他的器官在不断衰竭,那只共生体逃走了!”

后面的废话暴乱已经懒得听了,关注点只在前半句,卡尔顿昏迷不醒的话上,他明明只是离开了宿主的身体,并不会造成什么后遗症,卡尔顿又怎么会器官衰竭呢?

他飞快地跑向卡尔顿的病室,推开门,化作一团灰黑色的凝胶体,在周围一众医护人员惊恐的尖叫声中钻入了卡尔顿的身体。

“醒过来,人类。”暴乱在卡尔顿的脑海里呼唤着。

卡尔顿迷糊地盛开双眼,看见了自己身上插满了的大大小小的输液管,以及雪白的床单,差点以为自己还在疗养的医院里。不过他只迷糊了片刻,便重新认识到了现实,没有什么医院了,他还在那个牢笼般的基地里,已经被他的共生体抛弃了。

他自嘲地笑了起来,用手遮住眼眶里的湿意,他究竟是怎么想的呢选择他们这段关系的人并不是他,而是暴乱,他又有什么资格做出反抗呢?反抗的结果就是这样,不在被选择,被他彻彻底底的抛弃了。

“喂,人类,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更换宿主了?”

这时熟悉的声音却在他的识海内响起了。

“要找一个合适的宿主可不是那么容易。”

“暴乱?”卡尔顿不确定地开口问道,这次却得到了回应。

熟悉的灰黑色液体从他的身体里冒出凝结成那个狰狞丑陋的头颅,可卡尔顿心中涌起的却是无比的惊喜。

他甚至不受控制地伸出手,把那颗黑色的脑袋紧紧地搂进了怀里。

暴乱有些不知所措,但是他能感觉到此时卡尔顿心中地喜悦,这说明他的确是做了一件对的事情。

“对……对不起,我错了。”暴乱看着卡尔顿十分生硬地说了道歉的话语。

卡尔顿抱着他的身体微微一僵,松开了一些,看着暴乱那颗根本看不出表情的大脑袋。

“以后我会先问过你。”暴乱又补充了一句。

卡尔顿看着他,脸上慢慢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来,暴乱也看着他,觉得这个表情,比他之前看到过的任何一个,都让他感到发自内心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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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随缘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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